A Journal Through My Activities, Thoughts, and Notes
#english

Meaning of open a can of worms in English

to create a situation that causes a lot of problems when it starts to be dealt with: She is afraid that she will open a can of worms if she speaks out about the problem.
有人说 “不要因为事与愿违而感到惊讶,因为这个宇宙比你大的多。”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要对现实与期望不符感到意外,因为这个世界并不按照你的意愿运转。

从哲学角度看,它强调了一种谦卑的世界观——你只是宇宙中的一粒沙,世界自有世界的运行法则。因此,当事情不如人意时,接受它、适应它,而不是困惑或怨恨,因为那样不但于事无补,还会把自己的心情弄得更糟。
#english

Q:从语法的角度看,能用Thanks的地方都可以用Thank you,对吗?

Claude-3.5-sonnet: 不完全正确。虽然很多情况下可以互换,但有一些语法规则不同:

1. 作为名词时:

- "Thanks" 可以直接使用:Thanks are due to him (应该感谢他)
- "Thank you" 需要加冠词:A thank you is appropriate here (在这里应该说thank you)

1. 作为动词短语:

- "Thanks" 不能接for: Thanks for your help(这是口语习惯但语法上不正确)
- "Thank you for your help"才是语法正确的形式

1. 句首使用:

- "Thanks to the rain..."(由于雨...)是正确的
- "Thank you to the rain..."不能这样用

所以从严格语法角度看,这两个表达并不完全可以互换。
分享@steedhorse 的微博:某人QQ签名:对未知的渴望和对无知的羞耻才是学习的最大动力,其它都扯淡。。#网友语录
#laugh 王家兄弟家产纠纷,断事官问哪里不满意。哥哥说分给弟弟的那一份多,弟弟说哥哥的那一份更多。断事官问了两遍,都不改口,就做主将分给弟弟的给了哥哥,又将哥哥的那一份给了弟弟,这下两边都如愿以偿了,实在是有苦都说不出。
成为智者要花大气力,大多数人不喜欢花大气力。这就意味着智者必定是少数。好消息是智者一般有能力得到更多资源,坏消息是智者中好坏参半。所以坏智者有至少一半的机会痛打大多少人,包括那些拥护他们上台的人。
真是悲哀。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不能从历史中学到任何教训。
#网友语录 米福根

二战结束80年后,随着一代代亲历者的离世,人类对纳粹的肌肉记忆也消失殆尽了。

文字记忆看来是没有什么用的,道理再正确,对人类来说都太抽象了。必须是重新犯一遍旧错,吃一遍新苦,再造一次肌肉记忆。

大概会是死很多人,挖很多新坟,城镇变成废墟,再在废墟上重建城镇,就像是1933年开始的德国。

下周日,德国会告诉世界,人类的记忆有多浅,学习历史到底有没有用。
@24636
因特网的复杂程度大大超出了人类的理解力。更令人惊奇的是,尽管这个网非常大、非常复杂,可并没有人在幕后操纵着它。它不属于任何人、任何政府、任何组织——不管你信不信。
怎么会这样呢?在解释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用几分钟的时间说说因特网是怎样运转的。等我说完了,你也就会明白为什么这么大的一个网络能够在没有任何人管理的情况下自动运转。这些细节还是很有意思的,为了把问题讲明白,我将不得不说点技术上的内容(但这些技术都很有趣,所以大家不必担心理解不了)。

我们先来说说网上的信息是如何从一个地方被
传送到另外一个地方的。

信息也经常称为数据,它们在因特网上永不停息地传输着。说得具体点,数据被一台计算机传递给另一台计算机,如此反复直到它到达自己的终点为止。

例如,假设你给朋友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则这封邮件将从你的计算机开始出发,先被传送到另外一台计算机,再到另外一台计算机,如此反复,直到它到达你朋友的计算机为止。

很明显,为了让整个系统能够运转,因特网上的所有计算机在传输数据时就必须遵守一组同样的标准。情况也确是如此,它们使用的标准叫做TCP/IP(这个缩写代表的是“Transmission Control Protocol / Internet Protocol”,传输控制协议因特网协议。在谈论TCP/IP协议时,要把它念成五个分开的字母一—“TCPIP”—不提其中的斜线。要是想扮扮酷,把这五个字母念快点就行)。

因特网能够运转起来的原因就在于网上的所有计算机—包括你那台计算机在内——都是使用TCP/IP协议来进行通信的。更准确的说法是,网上的每台计算机都运行着一个使用TCP/IP协议来发送和接收数据的程序。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完全可以说因特网就是一个由无数台计算机构成的大集合,而那些计算机都依据TCP/IP协议的规定来进行数据交换(事实上,从技术人员的角度看,这对因特网可能是一个更恰当的定义)。

计算机是电子设备,但我们在非正式的谈话中却经常会对它们进行拟人化。比如我在前面提到计算机之间交换数据的时候就用了“它们彼此交谈”这类的说法。于是,我们可以这样说:TCP/IP协议就是允许困特网上的计算机彼此进行交谈的系统。

TCP/IP协议的具体内容——大家肯定想像得到
——技术性超乎寻常,但它的基本理念却很容易理解。

假设有一批数据(例如一封电子邮件、某个网页上的文本或者一幅图片)需要从一台计算机传递到另一台计算机去。第一台计算机先把数据拆分为小的片段,再把每个小片段分别放到一个“数据包”里去。

“数据包”里除了数据片段,还包含着目标计算机的地址和一个序列号。这些数据包被发送到因特网上之后,就将像接力棒那样从一台计算机传输到另外一台计算机。接收到数据包的计算机会查看数据包的目标地址,然后把它们传递给距离目 标更近一步的下一台计算机。这些数据包各有各的旅行路线,不一定都走同样的路径,但它们最终都将到达目的地。

此时,目标计算机上的一个程序会把每一个数据包里的数据内容提取出来,然后根据其中的序列号把它们组装成原始数据的复制品。因此,你可以把你的电子邮件(或者网页或者图片)想象成被分割为许多的小片段,它们在经过网络的传输后在目的地被重新组装。让人吃惊的事情是因为因特网是如此的迅速,所以即使数据包们必须旅行很长的距离,整个过程也往往会在几秒钟内完成。
@24636
最终,外部世界将会侵入到新的技术环境中。一旦出现了这种情况,黄金时代就将被“现实世界”所取代,而事情也将发生剧烈的变化。特别地,人们将发现生活不再像以前那样简单。水里有了更多的鲨鱼,即使是简单的参与也必须具备更多的警惕、知识和判断力。人们开始受到伤害。

因特网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当网络的使用目的不再简单地是创造和共享时,它的黄金时代就已经结束了。

说实话,在今日的因特网上,创造和共享与过去相比是多了不少,但广告、商业活动、色情、政治、误导性的信息、破碎的人际关系以及形形色色的恶意分子也在大量地涌现。

(作者在2001年就看到这些,现在看真是有远见。这二十几年虽然上网的方式更多的转移到移动端,但本质上网上这些应用,除LLM这个例外,其它很难说有质的变化。)
@24636
这次谈话使我开始了解因特网对我们的生活正产生着怎样的影响,它在如何影响着我们的判断力,以及它在如何与我们畏惧和关注的事物产生着共鸣。这些事物源于我们的内心,成熟于外部世界,盛行在一个崭新的电子时代
—可我们当中只有很少的人对这些事物有真正的了解。

“只有对某个人有了足够的了解,你才能相信他。而在此之前,你应随便地伪装成任何人。”
--Diana

我:其实不仅仅是对人,对任何新生事物,各种新观点,都不要轻信。然而人类整体还是倾向于喜欢做容易的事情而不是对的事情。伪装自己太累了,所以大多数人(也包括我),容易轻信,而且在网上也几乎是在裸奔。
#网友语录 Marskay 养得很好的女宝没有被拿来吸流量赚钱的,一个都没有!每一个被伤害的女宝,都离不开声称“喜欢女宝”的网友的推波助澜!真实的小孩子并没有那么多可爱的、戏剧化的表现,即使有,也是偶然一现、很难捕捉、不可重复的。要维持一个女宝号长期运营,就不可能让她保持正常小孩的生活。
#书摘 《Harley Hahn's Internet Advisor》
我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为能够上网游荡而沾沾自喜(注:这本书出版于2001年),而这些人对自己使用着的这个全球性的网络并不了解,甚至对自己面前的计算机系统也根本算不上熟练掌握。这些人难道不感到述惑吗?他们对网络的工作原理知道得那么少,难道不为此感到心虚吗?而正是这些人,无论程度如何,几乎都认为自己在网上的活动是最安全的。他们无忧无虑地发送着电子邮件,与朋友们聊着天,浏览着各种网页——总之,他们很开心。
#书摘 冈贝尔的故事

冈贝尔的一生富有传奇性。在20世纪20年代末至30年代初,他是德国一所大学里资历尚浅的一名教师。从他早期发表的论文中看得出来,他是个极具潜能的人,只是当时还没有机会得到一个令人尊敬的地位罢了。同样,他当时的职位也远算不上稳固,是否有能力养家糊口,还取决于政府那些权威的随心所欲。当时,纳粹在德国境内已经渐趋猖獗,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虽然是正式的正常组织,实质上却是由一群歹徒纠集而成的。俗称“褐衫队”(Brown Shirts)的纳粹冲锋队是一个专门从事恐吓与胁迫、恣意暴力和谋杀来执行纳粹党意志的暴徒组织。任何批评纳粹党的人都会遭到暴力攻击,而且通常就发生在城市的大街上,以杀一儆百。

冈贝尔有个朋友就是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遭到攻击并被公然杀害的。照理说,会有许多目击证人可以指认凶手,但法院往往宣称罪证不足而使纳粹突击队逍遥法外。

冈贝尔曾参加过一场审判,他亲眼目睹了法官全然无视任何证据,恣意裁决,纳粹党徒则在法庭上肆无忌惮地狂呼。

对此,冈贝尔惊骇万分。于是,他开始着手调查那些凶手公然行凶的其他案例,结果没有一例被判有罪。最终他得出结论:司法部门已经被纳粹党人所控制,很多法官要么是纳粹的支持者,要么干脆就是纳粹所雇佣的。

冈贝尔搜集了许多案例,走访证人,证明判决那些凶手无罪是错误的。1922年,他出版了《四年的政治谋杀》(Four Years of Political Murder)一书,把他搜集调查的结果公之于众。由于发现很多书商根本不敢销售他的书,他不得不亲自去为自己的书安排发行分销。与此同时,他还在继续搜集案例,并于1928年又出版了《政治谋杀的原因》(Causes of Political Murder)一书。

此外,他还设法成立一个反纳粹的政治团体,但是他的多数学术界同事太害怕了,甚至那些犹太籍的朋友们都吓得不敢参加。1933年纳粹党取得了政权,当时冈贝尔正在瑞士参加一个数学会议。他本打算立即赶回德国去与这个新政权做斗争,但朋友们极力劝阻了他,因为只要他一越过边境,就会立刻遭到逮捕,并被处决。在纳粹掌权的最初阶段,在这个新政府还没来得及控制所有的出入境事务之时,少数犹太籍教授,如德国的顶尖的概率论大师里夏德・冯・米泽斯(Richard von Mises),他们已经预料到即将发生的灭顶之灾,提前逃离了德国。冈贝尔的朋友也趁这段有利的混乱时机,带着他的家人离开了德国。他们跑到法国
暂避一时,但是,1940年纳粹又入侵了法国。


冈贝尔与家人继续逃往尚未沦陷的法国南部。当时统治法国的是纳粹扶植的傀儡政府,对德国惟命是从。像冈贝尔这样的德国民主党人已经是危在旦夕,因为他们都被列入了叛国者的黑名单,纳粹要求法国政府将这些人移交过去。除了冈贝尔,滞留在法国马赛的德国逃亡者还有德国作家托马斯・曼(Thomas Mann)的哥哥海因里希・曼(Heinrich Mann)、犹太裔小说家利翁・福伊希特万格(Lion Feuchtwanger)。当时驻马塞的美国领事海勒姆・宾厄姆四世(Hiram Bingham IV)违反美国国务院的规定,擅自给这批德国流亡者发了签证。

宾厄姆为此受到华盛顿的谴责,最终由于此举而丢掉了他在马赛的职位,但宾厄姆毕竟尽他所能拯救了很多人,这些人如果留在纳粹统计下,将必死无疑。冈贝尔与家人到了美国之后,在哥伦比亚大学谋到一个职位。
#网友语录 虎小北 敖光对儿子敖丙说:我只想用过往的经验为你谋幸福,但是,父辈的经验只是过往,未必全对,你的路得自己去闯,要忠于内心的选择。
#laugh 11Ray 极致的火叫三昧真火,极致的水叫什么?你的论文
“嗯,我有几棵枯树需要伐掉……车库里都有些什么工具呢?两个榔头、一些钉子,几把铁锹,还有一把手锯。啊,太好了,有把手锯。”
环境影响人的思维,车库里没有电锯,这个人就想不到借一把电锯来干活。然而,合适工具的生产力是蹩脚工具几十倍。
在挽起袖子大干一场之前,思量一下手头的“最近便的工具”,也是“最适合的工具”吗?还是只是“凑和将就”着用?“凑和将就”其实是在欠债,而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你就是极客》#书摘
许多时候,你以为看过的书都已过去,不复记忆,其实它们始终潜伏在你的气质里,你的谈吐间,你的胸襟中。
#网摘 @iklein@mstdn.social
当代作家玛丽安·威廉森(Marianne Williamson)以下的一段话也提醒我不要假谦虚:
“我们最大的恐惧不是我们不够完美,
我们最大的恐惧是我们无比强大。
我们的光明,而不是我们的黑暗,让我们心存畏惧。你是上帝的孩子。你的小心翼翼帮不了这个世界。
缩小自己,好让周围的人在你身边不会觉得不自在,这并不明智。
我们生下来就是为了彰显内在的荣光。那不仅存在于某些人,而是存在于每一个人!
当我们让自己的光芒闪耀,无意中我们也允许了他人散发光芒。
一旦我们从自我的恐惧中解放出来,我们的存在,也会让他人得到解放。”

(最后两段深得我心!)
#书摘
Unix is much more than an operating system: it is nothing less than a culture. So as you read this book and think about what you are learning, realize that you are doing more than simply learning how to use yet another computer tool. You are becoming a member of the global Unix community, the largest collection of smart people in the history of th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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