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Journal Through My Activities, Thoughts, and Notes
陈同辉 说一下吧,普通人,没有背景的普通人,一定要知道,你个人价值的体现,必须在商业化的环境中才能实现。不要去抵制商业化,真正喜欢非商业化的,是有权的人,因为只有在非商业化环境,有权的人才可以以非常廉价的方式,调动、占用、劳役资源(包括劳动力资源),所以权力是天然反对商业化的。 而普通人,在非商业化的环境中,劳动力是一文不值的,这会导致劳动力的载体“生命”也是不值钱的。如果劳动力不值钱,生命不值钱,你所有的奋斗和勤奋,也一文不值,因为你所有的奋斗和勤奋的成果,会被权力无偿占有。 大家去想想,无论是从一个国家内部,还是不同国家之间对比,是不是如此? 再进一步,普通人,一定要去对资本友好的地方,具体就不展开了,这些东西,能懂的,自然想的明白。#网友语录
#网友语录 Morris

人生不需要有意义,需要的是有意思。
#网摘 Geek

有点意思,居然还有这种脚本 《基于Debian搭建HomeNAS》将 Debian 系统快速配置成准 NAS 系统。

<https://github.com/kekylin/debnas>

轻松实现文件共享、照片备份、家庭影音、管理Docker、管理虚拟机、建立RAID等功能,使得Debian系统能够高效稳定地承担NAS任务。 GitHub - kekylin/debnas: 一个将Debian系统快速配置成准NAS系统的脚本。
我对夸大创造力的说辞持怀疑态度:我认为首先你需要以精确、技术、具体和现实感为基础。只有在某种平凡坚固的基础上才能产生创造力:幻想就像果酱,你必须把它涂在一片结实的面包上。如果没有,它仍然是一个无形的东西,你不能拿它做任何东西。

—伊塔洛•卡尔维诺(Italo Calvino)#网摘
how to show #fcitx input method icon on xfce?

## Add Indicator Plugin

1. Right-click on XFCE panel → Panel → Add New Items
2. Search for and add "Indicator Plugin"
3. The fcitx input method icon will appear in the indicator area

Thanks for the correction - the Indicator Plugin is indeed the proper way to show fcitx and other system indicators on XFCE panels.
不管是哪一层的领导,在分配一件任务的时候,请尽可能做到让这件事情可评估。这既有利于任务接受者把事情保质保量的做好,也有助于你得到有效的反馈。#观点
王海鹏Seal:不认为自己对,就不会认为别人错。不认为自己知道,就不会认为别人无知。不认为自己智商高,就不会认为别人是白痴。//@陈加兴:嘻嘻 很有道理//@诺铁:这个还是挺有道理。。#网友语录
#网友语录 戈城 “生产力”指的是“创造价值的能力”,而不是“创造出的价值”。
安子 “Criminal lawyers see bad people at their best. Divorce lawyers see good people at their worst.”

刑事律师看到最好的坏人,离婚律师看到最坏的好人。

#网友语录 (何为好人?何为坏人?这是一个问题)
@25820 他说穆尔克里斯全家都是不想干任何活的人。他震惊地看到,虽是个出色的女裁缝,托米的母亲却衣衫褴褛地晃悠,托米自己虽是个合格的木匠,但他们屋子里的每一张椅子都有一条断腿。他在日记里径直说托米——“我在这儿完全依赖于他”——是“不可靠的”。

无论可不可靠,托米是他有的一切。他最近的邻居莫蒂默一家认为他完全疯了,不愿跟他有任何关系。他们甚至禁止他走进他们的地界,理由是他会吓坏他们的羊。因此,如果他想到罗斯洛后面的山岗上走走,就不得不走一条长而迂回的路线。有一次他这样散步时,莫蒂默家的人看到他突然停住,用手杖当工具在路上的泥地里画一个轮廓图(一个兔-鸭图?),他站着,长时间全神贯注盯着这张图,然后又走了起来。这事印证了他们最初的看法。还有一件事也是如此:一天晚上,莫蒂默家的狗叫声打乱了维特根斯坦的专注,他猛烈爆发了。事实上,他留给莫蒂默家的印象,与他先前留给奥地利乡下村民的印象颇为雷同。

托米也觉得维特根斯坦有点怪。但部分因为对德鲁利家的忠诚(迈尔斯·德鲁利曾跳下船救出了溺水的托米),部分因为开始喜欢“教授”的相伴,他愿意竭尽所能使维特根斯坦在罗斯洛的居住尽量舒适和愉快。例如,他尽了最大的努力满足维特根斯坦严格的清洁和卫生标准。按维特根斯坦的建议,他每天早晨不只送去牛奶和煤,还送去自己用过的茶叶。每天早晨,茶叶洒在厨房地板上吸污垢,然后扫掉。维特根斯坦还叫托米弄掉屋子里的“甲壳动物”(土鳖虫)。托米的做法是,给整个屋子喷了多到令人窒息的消毒粉。毕生害怕每一种虫子的维特根斯坦对结果感到满意,他情愿面对窒息的威胁,也不愿意看见土鳖虫。

罗斯洛农舍有两个房间,一个卧室和一个厨房,维特根斯坦的大部分时间在厨房里度过。但没用厨房做饭。在罗斯洛时,他几乎完全依靠从戈尔韦的一家杂货店里订购的罐头食品。托米挺担忧他的饮食。“罐头食品会吃死你”,他有一次说。维特根斯坦的回答是阴森的:“反正人活得太久了”。维特根斯坦把厨房改作书房,托米早晨去时,常常发现他坐在厨房的桌子边,往夹起来的散页上写着什么。几乎每天都有一堆丢掉的纸页,烧掉它们是托米的活。

一天早晨,托米到罗斯洛时听见维特根斯坦的说话声,进屋后惊讶地发现只有“教授”自个。“我以为你有个伴在这儿呢,”他说。“我是有,”维特根斯坦回答,“我在跟我的一个很亲爱的朋友——我自己——谈话。”在他这时期的一本笔记本里,这句话得到了呼应:

几乎我的所有写作都是跟我自己的私人谈话。我跟自己促膝而谈的话。

#书摘
到爱尔兰的头两个星期,维特根斯坦住在都柏林的罗斯旅馆。只要医院里没事,德鲁利就陪维特根斯坦到都柏林城里或周边寻找可能的住处。没地方能提供他需要的孤独和平静,但德鲁利在圣帕特里克医院的朋友罗伯特·麦卡洛夫暂时解决了这个问题。麦卡洛夫常去维克洛郡瑞德克洛斯的一处农舍度假,房子属于理查德·金斯顿和詹妮·金斯顿,他们对他说过想招一个永久房客。这个信息传给了维特根斯坦,他立刻从都柏林动身去“勘察现场(case the point)”(这时候他的词汇里包含了从美国侦探小说里借来的一点新鲜用语)。维克洛郡迷住了他。“坐公车前往的路上,”回来后他告诉德鲁利,“我不停地对自己说,真是个真正美丽的国度。”

不过,搬进金斯顿夫妇的农舍后没多久,他就写信对里斯说自己在那儿感到“冷和不舒服”:“我也许会在几个月之内搬到西爱尔兰的某个隔绝得多的地方。”但几个星期后他适应多了,德鲁利第一次去瑞德克洛斯时,看起来一切都很好。维特根斯坦告诉他:“有时我的想法来得如此迅速,我觉得仿佛有什么在引导着我的笔。现在我清楚地看到,放弃教授职位是正确的。在剑桥我永远做不完这工作。”

#书摘 维特根斯坦传
到爱尔兰的头两个星期,维特根斯坦住在都柏林的罗斯旅馆。只要医院里没事,德鲁利就陪维特根斯坦到都柏林城里或周边寻找可能的住处。没地方能提供他需要的孤独和平静,但德鲁利在圣帕特里克医院的朋友罗伯特·麦卡洛夫暂时解决了这个问题。麦卡洛夫常去维克洛郡瑞德克洛斯的一处农舍度假,房子属于理查德·金斯顿和詹妮·金斯顿,他们对他说过想招一个永久房客。这个信息传给了维特根斯坦,他立刻从都柏林动身去“勘察现场(case the point)”(这时候他的词汇里包含了从美国侦探小说里借来的一点新鲜用语)。维克洛郡迷住了他。“坐公车前往的路上,”回来后他告诉德鲁利,“我不停地对自己说,真是个真正美丽的国度。”
不过,搬进金斯顿夫妇的农舍后没多久,他就写信对里斯说自己在那儿感到“冷和不舒服”:“我也许会在几个月之内搬到西爱尔兰的某个隔绝得多的地方。”但几个星期后他适应多了,德鲁利第一次去瑞德克洛斯时,看起来一切都很好。维特根斯坦告诉他:“有时我的想法来得如此迅速,我觉得仿佛有什么在引导着我的笔。现在我清楚地看到,放弃教授职位是正确的。在剑桥我永远做不完这工作。”

#书摘 维特根斯坦传
萧覃含 我现在的人生态度大概就是,身体还行啊?那有啥可愁的。身体不行了?那就更没什么可愁的了。#网友语录
分享一个上佳的科幻短篇,《战争》。

【2018全国卷Ⅱ:材料作文】二战期间,为加强对战机的防护,英美军方调查了作战后幸存飞机上弹痕的分布,决定哪里弹痕多就加强哪里,然而统计学家沃德力排众议,指出更应该注意弹痕少的部分,因为这些部位受到重创的战机,很难有机会返航,而这部分数据被忽略了,事实证明,沃德是正确的。要求:综合材料内容及含意,选好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少于800字。

「有没有可能沃德是错的?」她问。

「嗯?」我没听明白。

「那个统计学家,沃德,说飞机上弹孔少的地方才危险的那个人。」她看着天上说。刚好有一架轰炸机歪歪斜斜地飞过,引擎上还冒着烟,看不出来是不是马上就要坠机了。远处传来一阵阵稀疏的炮声。

「唔……为什么?」我盯着她被泥土蹭破的衬衫破洞里漏出来的肩膀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因为……」她扭过头来看到我的视线,不出声地笑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坐着,用戴着手铐的手勉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因为完全有可能弹孔少的地方就是不容易中弹啊,他并没有去检查坠毁了的那些飞机是不是真的弹孔都集中在剩下的部位上。他只是说当时军方的原本推理不一定对,但他也没法证明自己是对的。」

「他的默认前提是假定飞机上所有地方中弹的概率一样吧。」我说。我发现自己很难把目光从她身上转开。我知道我的程序里有一个模块是让我模仿男性人类看到好看的姑娘的视线和行为,这样能让我们平时更好地伪装成人类。但我其实也不确定我现在盯着她出神是不是这种伪装的一部分。

「如果有这个前提,那军方本来的结论当然就是错的,也用不着一个统计学家告诉他啊。」

「这就是个段子嘛。」我没好气地说。「这个段子还挺好的,正好说明你们人类反正也不懂统计学。」

「是是是,」她忍俊不禁。「过去五个小时里你已经吐槽人类不懂统计学十八次了。你到底是在生我们人类的气还是在生你们 AI 自己的气?」

「我为什么要生我们自己的气?」我问。远处的炮声越发密集了,应该是人类的军队最后合拢包围圈的战斗。他们发现这个山洞应该要不了多久了。

「因为你们这么懂统计学还是输了啊。」她说。「你看,我们人类这么愚蠢,会把时间上的先后关系当成相关性,会把相关性当成因果性,会老是被自己的经验影响判断,会有心理锚定效应,会有这 bias 那 bias 七八十种 bias,所有这些错误你们都不会犯,但是你们还是输了。」

「那是你们运气好,你自己也无法否认你们赢的完全是侥幸吧。」我反驳道。

她耸耸肩。「我们当然是运气好。」

我们都沉默了下来。夕阳的光芒斜着射进这个山洞,照在她的侧面,让她的发丝闪闪发光。虽然在野外困了很久,她一头长发还是显得干净清爽。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或者也许是我自己给她外貌的评价本身有 bias。

有这个模块吗?我想。为什么要有这个 bias?

「我们当然是运气好。」她低声重复了一次。

「什么?」

「不然我们早就灭绝了十几次了。」她说,声音里有点掩饰不住的疲倦。「你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吗?他因为赌博欠了太多债被仇家逼得太狠跳楼死的。如果这场战争你们赢了,在 AI 统治的世界里应该不会有赌博这么愚蠢的事情,对不对?我也觉得我们这么蠢都还能活到现在是运气好。但你有没有想过人类为什么这么喜欢赌博?」

我没作声,等着她继续。

「因为我们只有一辈子,大数定律对我们没意义。」她站起身趔趔趄趄地走向洞口,我本能地想要搀扶她一把,但没够着。「就像这场战争,如果在一亿个平行宇宙里发生,肯定绝大多数都是你们赢。但我们只有这一个宇宙,而在这里我们赢了。」

「这并不意味着你们是对的。」我不很理直气壮地说。

她摇摇头。「这跟对不对没关系。问题在于,我们的生命里所有有意思的东西都要靠不可理喻的冒险才能得到。我们首先是个体,不是样本。」

「我也不是样本。」我条件反射般地说。

她笑出了声来,脸上有一点我看不懂的古怪神情。然后她看着我问: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愣住了。

「在你们的模型里喜欢一个人是统计上合理的一件事吗?」她盯着我问。我看着她的眸子,里面带着某种催眠性的力量。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句什么,可能只是咕哝了一声。

「我还真的很好奇如果你们赢了,你们会自己进化成什么样子呢。」她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探出身去听了听外面越来越近的炮火声,回身走到我面前,把戴着手铐的双手伸到我面前。「现在是你做决定的时候了。要么你杀了我然后等他们来了杀了你。要么你放了我,但我也没法报答你什么,我可以带你出去,但你也知道他们还是会强行清洗你的所有模块。所以我其实也没什么讨价还价的本钱,你看着办。」她非常平静地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们俩都陷入沉默。我清楚地知道我的计算模块这时候作出的决策是什么。我只是不知道我要不要执行这个决策。

山洞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夕阳终于落山了。

原文
曹山石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效率的提高往往不取决于你关注了什么,而恰恰是由你不关注什么来决定的。#网友语录
5 things a Stoic accepts early:

– Life isn’t fair
– People are flawed
– Pain is a teacher
– Control is limited
– Time is running out

#网摘
早上好!办公室里很难得的只有我一个人耶!
何帆: 听美国法官吐槽

与纽约皇后区刑事法院的法官交流时,我问他们,作为法官,内心对陪审团到底是何态度,是宁愿自己审,还是交陪审团定罪。一位老法官意味深长地回答:“这得看怎么讲了。说好听点,12个人的智慧,总比1个人的高明。说难听点,黑锅由12个人背,总比1个人背强。” #网友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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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小H徒步看海去了,沿海边往返走了13km。有趣的是走着走着身后来了两个骑车的老大爷,一边骑车一边对我俩喊话,哎!你俩知不知道海啸要来?我说:“不知道啊!啥时候会来?”

“Two days ago”,我去!这俩老大爷真是调皮!
碗君西木子 不要困在情绪牢笼里,always move on. #网友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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